鼻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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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都的鼻炎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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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着,盼望着,金风来了,秋天的脚步近了。这是朱自清老师的表达方式。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这是郁达夫老师的原话。

北京进入了最舒服的阶段。商务部的专家估计会这样说。

我在专家老师所言的最舒服的季节里,却最不舒服。因为每到这时,鼻炎就来了,决不爽约。在最舒服的季节里,饱受鼻炎的苦扰,体验最不舒服的生活,这是辩证法的胜利。

我以前是没有鼻炎的,第一次感受到鼻炎的威力,大约在十年前。突然在某个金风送爽的早晨,我感到似有小小的毛毛虫从鼻腔里爬过,毛茸茸、麻酥酥,说时迟、那时快,“阿嚏”一声,将毛毛虫打进眼前的豆浆里,连将身一扭向下打出的时间都不给我留。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这是鼻炎伴随我后半生的开始。回顾历史,展望未来,每到秋天,鼻炎必至。过了一年,鼻炎攻陷了春季。

春秋两季,在文人笔下最美好,在专家口中最舒服的时段——我罹患鼻炎,十分难受。罹患这个词,近些年比较常见,是严肃、庄重、正式的用词。但“罹患”后一般跟较为严重的疾病如“膀胱癌”“前列腺癌”等(周恩来同志就是罹患膀胱癌离开我们的。巴菲特在五年前做过前列腺癌的手术)。

从疾病的恶性程度上,鼻炎还远不到使用“罹患”的级别。但从痛苦程度上,得了鼻炎,也足够享受“罹患”一词的待遇。广大的鼻炎患友,相信也会就此达成共识。

自从得了鼻炎,我才体会到以往能安静地享受秋天是多么的幸福。鼻炎对工作生活的干扰和破坏实在太大了,给人民群众的美好生活带来了很大危害。十年以来,我一直在和鼻炎在做艰苦卓绝的斗争。鼻炎这个敌人的特点:

第一是来的突然。比如正在开会,突然鼻炎发作,喷嚏连天,无法控制。这种喷嚏有如马克沁发明的自动武器,连发不止,不是三五个,而是三五一十五个。我最多一口气打过二十多个,才止住了这种突如其来的酸爽感觉——

鼻腔里终于暂时没有毛毛虫爬行。非要强行忍住,难受无比,更何况也憋不住。打喷嚏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但打喷嚏严重影响他人听会和打盹,我对周围的同志心怀愧疚,对不起啊。过了一会,当会场里响起此起彼伏、又各具特色的喷嚏声,我的心情就轻松起来。可是每过一年这个时候听到喷嚏声逐渐响亮和密集,我又多了悲悯之心,像我受这种苦的同志,想必又多了。

除了喷嚏来得突然,还有一件令人尴尬的物事也不期而至——鼻涕。低头擦鼻涕,鼻涕清如水。这种清鼻涕会不分时间,不分场合,毫无觉悟地突然流淌下来。当我稍有感觉,一股清涕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强渡*河,速度快的几滴先头部队,会掉在地上。这时我才掏出纸来。这速度也如诗仙所言:飞流直下三千尺。百万雄师过大江。

还有: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吴山点点愁。

青山飞起不压物,野水流来欲湿人。

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泉眼无声惜细流,……

因为它是清汤寡水状的清鼻涕,不是堵住鼻子后擤出的浓鼻涕,有时候纸又用完了,我也会想起苏东坡的名句:浓妆淡抹总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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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是大号给小号打广告,唯独我反潮流,常在这里给比我大到不知道那里去的号打广告。多学点诗好,起码在鼻炎到来时,还能从古人的诗歌中寻找慰藉,苦中作乐,以苦为乐,树立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

清鼻涕比浓鼻涕流得快,应属于流体力学的研究范畴。这需要清华第一网红毕导写一篇论文专门论证。理科知识也不能少。文理兼修,不能偏科。

还有请专门钻研犄角旮旯冷门知识的大象公会对鼻炎作一个深入细致的研讨。

鼻炎的第二个特点是持续时间长。

如今每到立秋时节,我就能感到鼻子里开始发痒,小毛毛虫蠢蠢欲动,鼻炎的脚步近了——用单田芳老师的话:“金风未动蝉先晓”。随着秋意渐浓,状况日渐严重,8月底9月初达到顶峰,随后缓缓减弱。到了顶峰必然要走下坡路,这也是辩证法的胜利。直到立冬,我的鼻炎症状才彻底平息,不是康复。

第二年的症状从春分开始,到小满结束。每年我有5个月在和鼻炎作坚决的斗争,而这5个月本应是最舒服的时候。当然,我也不怕它,我从战略上藐视它。鼻炎就像帝国主义,不要害怕。

在整个鼻炎猖狂的阶段,白天好一些,难熬的是漫长的夜晚——鼻塞让我难以入眠。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

睡了一阵,空气吸不进来,会被憋醒。为了继续休息,只好用嘴巴呼吸,代行鼻子的有关职能。时间长了,喉咙里会像起了一团火,如小火慢炖。此时,不能喝太多水,夜里喝水多——你懂的。

等到了白天,我会喝可乐对付鼻炎。把可乐当药,也不奇怪,可乐最早发明时就是被当作药物。当碳酸糖水滑过喉咙,对嗓子里的着火处冲刷而下,隐约有灭火的感觉——舒服。但是一口过去,着火点立即复燃,还要再喝,一口接一口,就是浇不灭。可乐也不能多喝,糖分太多,容易发胖。

一天24小时里,鼻炎侵蚀了大部分时间,影响生产生活学习工作,特别是影响休息。不会休息就不会革命啊,这可是伟大的革命导师列宁同志说的。鼻炎就是干扰破坏革命的敌人啊。

第三,鼻炎有带动效应。眼耳鼻口,七窍相通。鼻炎来了,眼睛难道不受影响吗?不让眼睛痒起来的鼻炎,不是好鼻炎。随着鼻炎加重,眼睛开始配合,猖狂向大脑司令部发动进攻,发红发痒,发干发涩,好似红眼病,极其难受。

尤其是有一股奇痒潜伏在靠鼻梁的内眼角深处,抓不到抠不到,只能在表面上做些工作,靠狠揉内眼角缓解奇痒。前些日子,写材料的任务很重,我鼻子塞,眼睛痒,在这种艰难的处境下,全靠*性坚持,才搞完材料。

在郁达夫老师的心中,北平的秋天是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还有皇城根下的一碗浓茶、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

而在我的心中,北京的秋天就是两个字:鼻炎。以及鼻炎带来的打喷嚏、流鼻涕、鼻塞、睡不好、嗓子疼、眼睛痒等等难受。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像郁达夫这样的专家老师认为是最舒服的,并且诗兴大发,口若悬河的季节,却是有切身之痛的人们最煎熬的时候。

医院,得到的解释时:你这就是过敏性鼻炎,疑似花粉过敏,无法根治,只能缓解。有的医生怀疑我对某种蒿草的花粉过敏,但又告诉我现代医学还没有办法。听到这个结论,我说了八个字:实事求是,坦然对待。

想了又想,又补充了四个字:怀抱希望,积极应对。

医生一听,说了四个字:你可真逗。

我又想了想,觉得“你丫真逗”味道更足,堪称那个医生的一字之师。

虽然现代医学没有办法,但我在*史故事里找到了和鼻炎作斗争的方法。年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周恩来同志的保健医生张佐良的回忆录:

张佐良同志于年至年任周恩来总理专职保健医师,几乎时刻伴随在总理身边。本书中有非常珍贵的史料,现已绝版,但在孔夫子旧书网上还有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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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佐良回忆,就在他刚到总理身边工作时,邓颖超大姐送了他一本书《用坚强的意志战胜慢性疾病》。

在最先进的现代医学科技都无法攻克鼻炎的时候,我受到这段回忆的启发和鼓励,运用精神力量克服病痛。我相信,只要我加强学习,提高认识,进一步锤炼*性,升华思想,磨炼意志,就一定能够战胜鼻炎,取得胜利。

果然,两周以来,我觉得自己的鼻炎好些了。晚上能睡觉了。这是意志的胜利。

当然,在意志的胜利之外,我觉得下面这种设备对于缓解鼻炎症状,也做了一些微小的工作。把它推荐给意志品质同样坚强、受到鼻炎困恼的同志们。

康老的*八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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